十年之前,我不认识你,你不属于我乐居网

生活总是不完美的,但似乎,总有人让它一点点趋近完美的样子。在每一个十年的时间里,岁月似乎都会赐予每个人一次脱胎换骨的机会,好让我们以一副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一段崭新的人生里。十年后的我们,是否已经开始变得冷暖只能自知,心底愈是压抑,愈是痛苦,却愈来愈不动声色,宁愿选择独自承受。何其幸运,生在了一个有你的年代。时光给了我们共同的拥有,你若安好,便是晴天。下一个十年,你在哪里?壹-父女和父亲的每一次争吵,最终都会以我的摔门离去告终,我听到关门后窗户上的玻璃咔嚓的声音,发誓再也不想回家。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上,看着步履匆匆的人们在路灯下忽长忽短的身影。亦或者,像现在这样,我怒气冲冲地出门游荡时,又开始想念家里温暖的被窝。十年前,我是父亲的掌上明珠,是他可以在人前炫耀的“乖女孩儿”,贴满整面墙的奖状,学校里的播音主持小能手,成绩能排进全年级前10名,这样的日子,从我上初中开始我就从父亲的骄傲变成了父亲的烦恼。父亲不让我做的事我都会想去做,因为我觉得,这样的抗争,意味着我长大和拥有独立的人格。期末考前两个月,《极品飞车》火遍校园,我偷偷去游戏厅,被我爸抓着了,跟他发誓再也不去了,一个月后,又被抓着了,父亲把我暴打了一顿。这一次,在游戏厅,父亲又找到了我,什么也没有说,我自觉的跟在父亲背后,戴着耳机边听音乐边慢悠悠地走。小时候我是爸爸的跟屁虫,他宽大的手掌总是被我紧紧地牵着走,一瞬间,我瞥到他微微弯曲的后背,背着的双手长满老茧,不变的是那依旧张开的手掌。瞬间鼻子一酸。我迎上去,轻轻拉着他的手。他有些征了一下,神情闪烁。但我的手被他牢牢抓住。我也会难过、也会痛苦,直到我长大、直到父亲不再年轻……为了给我更好的教育,父亲在学校旁边给我租了房子。父亲的工作很忙,可他总会在我上学之后才出门,也会尽量在我放学前早早地等在家里,给我做好饭菜。哪怕这过程中,他的手机会响个不停……我和父亲,是两个不同时代里长大的人,对于理想、对于生活我们有着不同的理解和追求。就像他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整天拿着手机一样,我也不会理解在美团、百度已经统治了外卖行业的时代,他为何要固执地坚持亲手给我做每一餐。但我渐渐知道,有些事情无论怎样外化形式的表达,都改变不了那藏在内心深处的关爱。贰-医生医生是麻木的职业,我从医10年,见过千恩万谢、见过纠缠不休、也见过生离死别。问诊的病人来来往往,而我日复一日坐在桌前,问诊、检查、开药、手术室手术……像一台流水线上的机器。十年前,我从广州(楼盘)医科大学毕业,骄傲而充满自信,觉得自己一出生就是为了握住手术刀的。十年后我是科室的三把刀,还不算差,可却已经被抹去了棱角。“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,改变了我们模样。”我想,这句歌词说得太对了!大到朝核风云、中美贸易战,医院附近又一个餐厅开业,这些都已提不起我的兴趣。也许我以后的日子会继续熬着这样的资历,兢兢业业却也按部就班,直到把自己熬成一位老专家。不过上半月,住院部送来了一位老太,和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老爷,各种仪器设备在他身边滴滴答答作响。作为主治医生,我时刻监视着老爷子的各项生命指标。大约两人入院1个小时后,急匆匆的来了一个40岁模样的男子,老爷爷闭着眼睛,听到男子喊了几声“爸爸”,突然情绪激动,呼着老太的名字,按住男子的双手,不断地重复说着一句话:“五角钱,五角钱,别忘记了,鑫鑫要去吃饭!”男子瞬间抽泣起来,哭的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。住院部的人都很好奇,大家都以为他会有特别吩咐,为什么老爷子会说“五角钱”?后来办出院时,老太说,自己年轻时早上很早就出工,身体也不是很好,午餐都是老伴每天给孩子五毛钱,让孩子在学校买着吃。这次老爷是得了急性脑溢血,住在儿子买的郊区别墅里,周边医疗并不完善,老太说,“人老了,年轻时候那么多想法,现在也无所谓了。就是想有个健康的身体,能多陪陪儿孙。其实住在哪里不重要,有家人的陪伴,家才有家的样子。”听完老太的描述,我当天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,没有去食堂吃饭,坐在办公室,拿起手机,拨通了那一串很少会用,却绝不会忘记的电话号码。接电话的是爸爸,我绞尽脑汁,使劲地回忆并问了很多早已被母亲讲过无数次的家长里短。三分之二的时间里,我都是作为听众,怕我听不清,他把嗓门明显提升,我甚至听得有些刺耳。两天后,和母亲通话时,听她说,自从上次和我电话完后,一向不爱说话的爸爸突然变得话多,见人就说:“北京(楼盘)这几天下雨,北京的菜又涨价了……我家老二跟我说的。”结束了通话,心里五味杂陈。三十多年时间里,我好像从来没有时间跟爸爸深度对话聊天,记忆里的画面都是他骑着自行车送我上学、我一次又一次顶撞他的情景。今天,我又打电话回去,爸爸接着电话说“儿呀,等一下我去叫你妈”,“爸,我就是找你!”我想我和父亲的故事还没有结束。叁-夫妻结婚十年,我们也许终于要败给时间。记不清我和他已经多久没有一起看过电影,一起像年轻时那样依偎在一起,聊我们的未来。北京是一座钢筋与混凝土筑成的城市,它有着冰冷冷的规则和令人窒息的压力。路上是边吃早餐边跑步上班的人们,公交车站是跑着赶去坐班车的人,早高峰的办公楼电梯要等上2趟才能坐上,眼看着又要迟到,心里一阵着急,手不停的按电梯按钮关门开门。当我们明亮的青春色彩在婚姻中结束,灰色的中年和生活的繁杂琐事纷至沓来。我们没有孩子,年轻时那些总也说不完的共同话题也伴随着十年的时间被消磨殆尽。有时候他开车回家,甚至宁愿坐在车里听一小时音乐再回家。我想他或许也厌倦了吧。我原本想着,买套新房,换一个环境,我们还能找到当初新鲜的感觉。可却没有想到,就算是这件事情上,我们也能吵个天翻地覆……我想要一套有园林绿化的房子,能和他一起随时手牵手出去散步,我要一个能让家里人都更愿意呆在家里的房子。他却只是无趣地想要一套城区的房子,离他工作的地方越近越好。十年,他早已忽略了情人节和七夕,敷衍过我的生日,甚至在今天,我们的结婚纪念日,为了去吃日本料理还是吃Pizza庆祝,同我大吵一架,然后挂断电话,任凭我疯狂的打上10个电话,也不同我说话。回家的路上,我把车开得飞快,粗暴地打开门,打算召唤我的闺蜜,挥霍掉他所有的藏酒、刷爆他的信用卡。可是家里的饭桌上却摆满了丰盛的菜肴,我最爱吃的辣椒炒肉、当归炖乌鸡,清蒸武昌鱼(,股吧),清炒油麦菜,还有一张不知哪里弄来的北京金茂府的楼盘户型图和一张银行卡。上面是他的字迹:“结婚时,你说你喜欢小区里有考究的园林,这样你可以牵着我的手,缓缓走过;你说你想要厨房和客厅联在一起,这样你可以在做饭的时候,同我慢慢地聊。我找了很久,觉得这个房子你也许会喜欢。”情话一如既往的动人,字迹一如既往的难看。“臭不要脸的!给我出来!”我笑着跺脚,再也绷不出一张生气的脸。十年,爱你,已经成为我的本能。肆-男孩与狗在人类的生活里,我是一个旁观者。他们总希望我什么都懂,可却总认为我什么都不懂。也许真心觉得能和我对话的只有我的男孩。十年前,他把我从襁褓里抱回到老房子中。一块结实的木板挡在我和他面前,把我们困在一个大笼子里,闻不见草和风的味道。我们只有在清晨和晚上才会被他的父母带着,走出笼子。可是我的脖子上会被拴上链子,而他也会被父母紧紧地牵着手,似乎是害怕一撒手我们就会跑丢一样。十年后,我的男孩已经长大,可我却已经老了……他的肌肉结实,跑起来像风一样,有时候我还想像当年那样突然撒欢,好拽他一个大跟头。只是我的腿却拒绝帮我做这样的恶作剧。我的小小挣扎,被他轻轻一带就拉住了。最近,他总会带我跑一个“1平方公里的街区”,然后停下,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说:“hey,兄弟,这是北京金茂府,会是我们以后要住的地方,喜欢吗?”他说,等他以后有了女孩、有了小小孩,也不用再像我们小时候那样,出个门也需要谨小慎微,担心被陌生人抱走。我的男孩还和我说,住在这里,未来几十年,都能带我和他的孩子们一起出门上学放学,可以带着我一起步行去见父母,可以不用每天奔波在拥挤的北京。而我,只是静静地看我的男孩兴奋地说着他理想的生活状态。对他说,“无所谓啊,Myboy,你开心我就会开心——这十年,一贯如此。”你长大了,可能忙于事业,陪伴家人的时间就少了;在家要看球赛,夫人要做晚餐,一天仅有的一家人在一起的悠闲时光,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去搭配满足;你可能坐在回家的车里,路上颠簸2个小时,就想在车里静静的休息一下。总有人能理解我们的痛苦。北京金茂府,在1平方公里内,可以满足父母上下班就能接送孩子,不仅有公园、会所、林荫漫步道,还有幼儿园、医院、中小学校、养老公建。下一个十年,让梦想再在这里实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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